脚踏一双黑色亮面短靴,靴筒紧紧包裹着小腿。
双手轻轻插在羽绒服口袋中,向着陈尘的方向走来。
她发丝被高高束成马尾飘在身后,几缕碎发不经意间垂落在额前,耳畔挂着小巧的银色耳钉,在冬日的灯光下偶尔闪烁。
陈尘又想起了第一次在学校的站台看到她的情形,像一只孤傲的白天鹅。
这一刻,白天鹅具象化了。
她化了淡妆。
淡妆浓抹总相宜。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不过,她怎么会从酒店里出来?
原先陈尘还以为,是因为她家在这附近,所以才会定了这边见面。
可能刚好在酒店吧。陈尘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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