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如果还要负隅顽抗,迎接他们的只会是更加悲惨的结局。
也正是因此,识时务的他直接转身投降了。
朱家堡高高的城墙上,朱焘死死抓着垛口的青砖,指甲崩裂出血。
他眼睁睁看着鹰愁涧方向冲天的火光,看着代表秃鹫那面狼头旗在火焰中化作灰烬。
看着常白山手下将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挑上旗杆,那轮廓,分明就是秃鹫!
“开堡门!!黑甲卫!所有黑甲卫给老夫出击!碾碎他们!”
朱焘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破音,如同夜枭哀嚎。
“父亲!不可!”朱洪死死抱住状若疯魔的朱焘,“那是陷阱!常白山故意激您出堡!您看那边。”
他颤抖的手指指向堡外沙丘。
月光下,一袭白袍的柳月梨静静伫立沙丘之巅,如同月下谪仙。
她手中令旗,优雅而致命地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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