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最忠诚而冷酷的影子,寒光一闪,了结一切障碍。
常白山连眼角余光都未曾给予,步履沉重却方向不变。
每一步都在焦渴的沙地上留下一个血色的脚印。
战场中央最后的一小块区域,已成为一个巨大且不断缩小的修罗场。
抵抗越来越稀疏,越来越绝望。
杨光年依旧在核心挣扎。他手中的斩马刀早已断裂,只有半截刀刃连着扭曲的握柄。他浑身浴血,有敌人的,有骆驼的,也有他自己的。
重甲碎裂多处,露出底下被撕裂的皮肉。
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像是在拉动破旧的风箱。
当两柄沉重的长矛从左右两侧猛地洞穿他小腹和肩甲的缝隙时,他那疯狂搏杀的身躯骤然一僵。
噗!噗!
矛刃带血刺出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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