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没有避讳，点头道：
“不能说经常吧，间隔两三日时间，就会有一次交流。”
“这……”
方远渐其实原先一直都觉得，秦明大部分的交流都是只会和自己，而并非是华云鸿那边……
可现在秦明展现出来的情报深度和广度，都已经远超了他的想象。
第一卷第995章态度良好，给个甜枣
这让他诞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简直是不可战胜的恐怖存在。
幸亏自己来的早，还是亲自赶来的。
否则再等一段时间，说不准大乾的铁拳已经落在自己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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