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能接受，他也必须接受
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李连山走到秦明面前，从嗓子眼里强行挤出几个字。
“殿下，之前是我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没事，你还轮不上让本王惦记。”
秦明摆了摆手，笑着开口。
李连山身子僵硬的点点头，转身站在了墙角。
至于一直将希望寄托在孙家身上的白墨，现在的希望已经全部破灭。
不过孙渺却没有放过他。
“白大人，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能否将事情再说一遍，在下会和殿下一起定夺。”
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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