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般心安理得地出了城。
其实说来也奇怪,以前觉罗氏对通房们心存不满,给她们用了避子汤,他便总是心里痒痒的,哪怕偷偷摸摸,偶尔也要来上那么一回,如今觉罗氏松了手,免了避子汤,对通房视而不见了,他却没那么多心思了,反而更愿意回正院陪着觉罗氏去。
用文瑶的话来说,男人都是贱皮子。
你把他当个宝,他觉得你把他当儿子一样管教,偷偷摸摸都要干坏事,你不理他了,他反倒想起你的好了。
“福晋,爷来了。”
觉罗氏的丫鬟凌双进了内院禀报:“人已经到前院了,长喜他们正伺候着洗漱呢。”
“你阿玛怎得这会儿来了?”觉罗氏满脸疑惑。
这内城到郊外也是不远呢,自个儿骑着马过来,怕是也累得不轻。
“估摸着是咱们皇上给了什么口信儿吧。”
文瑶给身边埋头写大字的鄂伦岱摇着扇子,见他停了笔竖起耳朵偷听,立刻用扇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停,继续写,你这笔烂字着实该好好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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