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辽却一点也不恐惧,甚至觉得天佑凶鸟流。
所以,他在得知白枭没事后,两次感慨幸好没出事。否则,那将会是自己和凶鸟流最大的损失。
座椅上,陈辽叹了一口气。
“你先去进行药浴吧,白枭。”
“等会儿出来,我再跟你讲凶鸟流的情况。”
白枭沉默的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密室,关门。
前方,是一个金属药桶,里面装满了悬浮着正方形冰块的浅蓝色药水。一股淡淡木头香味弥漫。
他脱光衣物,把自己整个人浸泡在药水里面。
深吸一口气。
皮肤透心凉,一丝丝酥麻感从伤口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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