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纮听闻后,不带什么情绪询问:“大司马可是要率兵渡河,摧破烧讨北岸各部?”
“目前有这个想法。”
赵基用捣火棍拨弄燃烧的干牛粪,充分燃烧的干牛粪生烟更少,火势更旺。
也抬头看张纮:“每摧破一部、一成,我军补给越发充沛,更利于久战。全军吏士跟随我从太原、河东出发,趁此良机,也能轮流休缓。”
张纮闻言缓缓点头,按着赵基思路说:“骞曼乘乱夺国主之位,自不能坐视我军逐个破其部落、城邑。他纵然能克制,王庭各部亦难克制。”
随即,张纮对赵基拱手,微笑说:“仆深夜造访,就是为此事而来。就恐大司马不恤吏士,与鲜卑王庭酣战不休。王庭精锐虽已负面,然其器械铠甲依旧精良,非步度根云中部众所能比拟。”
“让长史忧心了,我来是为破鲜卑精锐,摧破其元气而来,非为灭鲜卑族裔。”
赵基将捣火棍放在一边,耐心讲述:“我虽与鲜卑有仇,但更重视吏士伤亡。还请长史告诫诸将,今夜正常歇息,我并无奔袭之意。”
赵基很清楚下面中高级军吏的心思,为了保守军事机密,许多时候他都是突然下令进行奔袭,就是为了防止军令泄露。
所以不提前说明白,一些军吏今夜也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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