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魏兴,虽说不是位高权重,但也被美好生活包围。
“如今我吏士部众不足三万,而鲜卑人日益众多,三倍于我。想要凯旋还于故乡,唯有上下齐心,自可横行,所向披靡。”
赵基抬手示意魏兴落座,就说:“今夜奔袭虎泽,全军出动,不玩什么花招,我们硬撼敌垒。我的目标不是步度根的人头,只是击溃对方,让步度根上下贵族、部众畏惧我军。若是都杀了,其他鲜卑人不知我军强锐,自然无知无畏,这很不好。”
入夜时才抵达的刘去卑见众人听闻后沉默,就开口:“大司马,鲜卑强韧,若只是击溃,则三五日内其军势复聚。以小王之见,宜追杀之,杀戮过半,才可令鲜卑胡儿生出敬畏之心。如此,战后也好协商。”
匈奴、鲜卑之间的战争就是这样,谈不妥就打,打完了再谈;不满意谈判结果,积蓄力量后再打。
“我也有这样的顾虑,故此战追击三十里,明日午前必须集结。”
赵基说着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反手笔直钉在桌案,环视众人:“明日午间以阴影为凭证,午间以前归来的各队吏士正常叙功,过午而来,就不做叙功。将此事告知上下吏士,我带着你们是来征讨鲜卑攘除边患的,是来为国家立功的,是来抓妇孺奴仆,解救边民。说到底是来发财、吃肉的,不是来无故送死的。若都听明白了,就散会。”
“喏。”
刘去卑、张辽等人拱手应答,作为边郡人,他们很理解赵基话里的意思。
能晋升到营督、千户一级的军吏,自然能把握赵基话里的意思。
步度根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是聚集河阴城一带的骞曼、鲜卑王庭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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