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还没走吗？”
“没有呢。”
“……柳老还真够固执的。”
“谁说不是呢，哎，不过这种事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你进去给柳老换壶热水，我去帮他打份早饭。”
“好。”
帝都，某古色古香的建筑内。
两名工作人员在一间休息室门口小声交流了几句后，其中一人便敲门走了进去。
“小左还没回来？”
在这等了一宿的柳震南转头向这名工作人员看来，问道。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没有呢柳老。”
柳震南面色一沉，冷哼道：“我看他是故意不想见我吧！”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柳老，您千万别这么说，领导真的是去地方视察去了，不是故意不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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