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轻点窗沿的五指微顿,看着窗外因为风动沙沙作响的夜晚,眸底漆黑一片,“有意思。”
沈月舒从小话就少。
扣她脑门的形容词很多。
可唯独没有‘有意思’。
沈月舒感觉这不是个好词汇。
她轻推眼镜,刨根问底,“具体。”
陈朝靠向椅背,淡淡看不出情绪的给了个很笼统的回答:“处着舒服。”
陈朝反问,“你呢?”
“什么?”
“为什么防备心这么重?”陈朝温声细语,“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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