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盯着看了片刻,轻轻地将香炉拿了起来。
“南疆的把戏。”
五指一松,香炉“咣当”滚落在地,骨碌碌转了几圈。
最终卡在床榻底下的阴影里,像被抛弃了,空洞的躺在那儿。
祁蘅抬手抹去唇边新渗出的血丝,对着铜镜慢慢系好衣带。
镜中人苍白如鬼,唯有眼底烧着一簇幽暗的火。
他才不会被这些东西操控。
——
摘星楼。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桌面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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