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淡淡道:“抗旨不遵,轻则革职查办,重则满门抄斩。更何况,这是你为你父亲平反的唯一机会,你不能不去。”
当年是冯崇一手炮制的舞弊案,硬生生逼死了李识衍的父亲。
李识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仅是当初为了容易找到桑余,更是为了替父亲正名。
“可若是我一旦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又要等我许久……”
“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她忽然说。
李识衍正要合上锦盒的手顿了顿:“阿星,你不必为了我回你厌恶的地方……”
窗外一树花被风吹得簌簌作响,有几瓣红蕊飘进书房。
“你拜见了我的母亲,可我还没有见过你的母亲呢,当着她的面拜了高堂,这婚事才算真的成了。不管是在江南,还是京城,只要我们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李识衍凝视着桑余的眼睛,那里面盛着细碎光芒,温柔得让人心软。
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
“阿星说得对,在哪里成亲都一样。”他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带着微微震动,“重要的是你我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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