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陛下永远是那个掌控一切、不容任何人挑战权威的帝王。
“可是……”季远安急得额角渗出细汗,“冯崇若趁您不在……”
祁蘅折断手中的芦苇杆,随手丢进灶膛。
火苗窜高了一瞬,映照出他深邃的眉眼。
“季远安,”他突然问道,“你记得我们离宫多久了吗?”
季远安一怔:“三十三日。”
“三十三天……”祁蘅望向窗外波光粼粼的江面,“这三十三天里,没有早朝,没有奏折,没有那些没完没了的宫宴和勾心斗角……”
他顿了顿,“你不觉得,比宫中这二十三年都要意思么?”
难怪阿余出了宫以后就不想回去了。
祁蘅竟然有些厌烦虚妄的帝王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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