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她沈星,但改变不了她胸膛里跳动的,还是那颗心……”
“……她永远都是我的桑余。”
殿外传来一声夜枭的啼叫,凄厉得像是亡魂的哀嚎。
祁蘅说每一句话时,脸上都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平静。
李识衍慢条斯理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捏着酒杯,缓缓地笑了。
“陛下如今,到底能不能分得清,什么是过去,什么是现在?”
李识衍将酒杯轻轻搁在案几上,杯底与檀木相触,发出极轻的一声“嗒”。
“就像这杯酒,陛下饮下的,究竟是此刻的酒,还是三年前那杯?”
祁蘅的瞳孔微微收缩。
“原来您都记得她身上的伤,我还以为,她在宫里被折磨的这些年,陛下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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