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找我,我想,只有一个原因。”
柳凤凤红着眼睛看她,还是不明白。
“无非是想利用我敲打识衍——毕竟冯崇案牵扯太广,他需要李识衍替他查个水落石出。”
桑余的记忆里,那个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
总之,绝不可能是因为后悔。
桑余已经拿他当成一个错误。
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会再回头去想他是否是真心悔改。
都不重要了。
——
祁蘅站在书铺中央,直到她们的马车消失,手中仍握着那本桑余看过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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