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城内如今流言四起,若是让她听见了……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祁蘅的面容在明灭的光影里显得格外阴郁,他松开桑余的手,指节在案几上叩出沉闷的声响。
“明日北狄使团离京。”他声音里淬着冰,凉凉的笑了笑:“阿余倒是会挑日子,是想去送送他?”
桑余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青影。
她望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海棠,轻声道:“臣妾说过不会再逃,陛下为何不信呢?”
桑余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像把钝刀,狠狠扎进他肺腑。
“阿余,你就连和贺贞合作,都要逃出去,你要朕怎么信你?”
桑余看着他的质问,垂下了眼。
原来,只要自己做过一次的事情,就会被他当成刺,永远扎在他们之间,横亘着无法去除。
“是臣妾有违圣意。”桑余忽然笑了,那笑意很薄,她摇了摇头:“以后不会再提出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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