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滚动,艰难地挤出这句话,“朕只是气你瞒着我喝避子药,只要你答应朕以后再也不喝了,朕怎么会真的把你关起来……”
说到“冷宫”二字时,祁蘅的声音明显颤抖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就是在冷宫里一点点枯萎,最后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怎么可能……怎么忍心将桑余也丢进那个地方?
桑余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怨恨,也没有感动,就像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这种眼神比任何指责都更让祁蘅心痛。
“陛下不必如此。”她轻轻拨开祁蘅的手,“臣妾知道自己的身份,从阿箬的结局,也大抵能猜出自己的将来。”
为了阿箬种桂花又如何,杀她时不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祁蘅胸口一阵发闷,他弯腰,桑余平视:“阿余,朕只是……”他声音低哑,“只是想看你笑一笑。”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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