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挣脱了手,不想让他触碰分毫。
祁蘅却偏偏禁锢住她的手,俯下身去亲她。
前几次的吻,其实祁蘅心里都会乱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第一个吻她的人,心里总是沉着揣测。
可是现在,一切都明了了。
阿余真的只是他的。
祁蘅吻的毫无芥蒂,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他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兴趣。
以前给桑余上药时,看到她的身体,也从没有过其他想法。
或者说,对那样一具满是疤痕的肌肤,他不可能有任何欲望。
彼时,祁蘅只想如何登上帝位。
后来登基,该依着规矩翻牌子,传人侍寝,但他总以诸事繁忙推辞,就算是偶尔必须传召谁,也都是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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