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变数,就是兄长于桑余那个贱人。
兄长在庙堂市井皆是游刃有余、运筹帷幄。
偏偏就在那个女人那儿失了手。
早知今日,自己当初就不该让兄长去骗桑余。
——
祁蘅午后才醒,戾气淡去,他虚弱的起身,面色病态的白。
赵德全递上一杯水为他解渴,听祁蘅问:“昨日陆府回来的人怎么说?”
“回陛下,丞相与忠勇伯爵皆去了,和您猜的不错,都是为了拉拢门客。”
赵德全如实回答:“大半,都入了丞相门下。”
祁蘅放下水杯,眸中闪过暗色:“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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