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去泪水,突然神色一厉,"但答应为娘,无论计划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为先。"
——
勤政殿内,祁蘅猛然从噩梦中惊醒,额上冷汗涔涔。
他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里桑余一直在哭,没有声音,只有泪水不断从她眼中涌出,求救一般哭着望向自己。
那画面太过清晰,以至于醒来后他仍能感到心头被攥紧般的钝痛。
"陛下?"值夜的赵德全听到动静,慌忙进内,"可要传太医?"
祁蘅摆摆手,喉间干涩得发疼:"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刚过子时。"
祁蘅按了按太阳穴,忽觉头重如裹,身上却一阵阵发冷。
他强撑着起身,却踉跄了一下,被赵德全扶住才没跌倒。
"陛下发热了!奴才这就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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