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过,那个丫头叫翠柳,那日清晨发现尸首时,阿箬才刚到浣衣坊做事。
那几个嬷嬷当时还骂晦气,说死都死不利索。
"你以为她们为什么敢这么放肆?"桑余的指尖点了点阿箬手中的银簪,"因为知道你们只会忍。可若真到了要命的时候——"
她突然握住阿箬的手腕向前一送,簪尖在空气中划出寒光,"往喉咙扎,别犹豫。"
阿箬浑身剧震。
她十三岁入宫,挨过巴掌跪过瓷片,从来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此刻却像被人突然劈开了天灵盖,灌进一捧雪水。
原来……原来还能这样?
"奴、奴婢……"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手里的簪子突然变得滚烫。
那些打骂,那些克扣,那些折辱——如果当时那个宫女翠柳手里也有这根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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