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的眼神骤然变冷:"朕让你拿着,你敢抗旨?"
“陛下,我以为,那日……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这句话像刀子,不动声色地扎进祁蘅心里。
说得清楚?
不明不白的要把当初的玉佩还给他,这只能说明,她不要他了。
所以呢?
就这么快,这么迫不及待的和沈康见面。
什么送药,都是荒谬的借口。
桑余以前杀了那么多人,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奴才这么上心?说她归隐了?良心发现了?一个手上沾满血的棋子,哪里来的仁慈心?
他仿佛确定了心里的某种猜想,眉头轻挑,自嘲地笑了笑。
祁蘅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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