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此行是不能如意了,是吗?”温特将军朝夏尔耸了耸肩。
比利时的利益,是借夏尔一人之力挡住其它所有国家的威胁,包括来自英国的海上威胁。
因此,有阿尔贝特一世在这而且夏尔没让他回避,就说明谈判成功的希望很渺茫。
夏尔没回答,只是让勤务兵给温特将军冲一杯咖啡,说:“喝一杯咖啡再走吧,来一趟不容易。”
“可是中将。”温特将军并不甘心:“如果英国也能拥有这款鱼雷攻击机,我们就能轻松的封锁北海甚至短时间内击溃德国海军,难道你不愿意看到胜利吗?”
这是对夏尔的道德绑架,他将“不给英国鱼雷攻击机”与“不愿意看到胜利”联系起来。
“想想吧,中将。”温特将军补充道:“战场上有成千上万的士兵正在死去,人们正在遭受战争的折磨,正在忍饥挨饿,许多人被冻死饿死。而你,是唯一能拯救他们的人!”
这是温特将军在路上想好的说辞。
既然夏尔是“有良心的资本家”,那就应该用这个打动他,而且也只能用这个才能打动他。
否则,没人会傻到把鱼雷攻击机提供给世界海军第一强国,那是战列舰的克星,是把英国从海军第一强国上拉下来的利器。
但夏尔却不为所动,他点头表示同意却笑而不语,手里自顾自的签着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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