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柏林,原本风景如画的忘忧宫此时已被大雪覆盖在一片白色中,就连雕像上的喷泉也被冻成了一道道冰柱,像挂着几行泪珠,衬托出面部的惊恐和悲伤。
寝宫内,身着军服的威廉二世与两名将军坐在火炉前的沙发上,他们面前的茶几上虽然摆着红酒和糕点,却原封不动的放着,气氛在火光和沉默中显得格外压抑。
良久,威廉二世才闷声闷气的问:“二十几万军队被俘,你还相信尼科拉斯和埃尔温?”
“是的,陛下。”两名将军之一是法金汉,他脸色严峻悲戚,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为什么?”威廉二世问。
“因为。”法金汉回答:“他的对手是夏尔。”
威廉二世无言以对。
夏尔,是那个在索姆河带领法军轻松推进5公里的家伙,是成功穿插安特卫普的家伙,是一次又一次以德军为反面教材创造奇迹的家伙。
败在他手里不是耻辱。
接着法金汉又补了一句:“至少在埃尔温的计划里,曾经出现过打败夏尔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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