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权力斗争的残酷,它更多是“身不由己”,而不是提贾尼想的“洒脱”。
渐渐的,提贾尼有些理解韦尔斯了。
他往椅子上一靠,语气带着些沮丧:“这么说,我们只能让这一切发生?”
忽然,提贾尼又坐直身子望向夏尔,眼神中带着期盼:“你肯定有办法,否则你不会这么冷静!”
“我还能做什么呢?”夏尔扬了扬手中的文件:“我身陷军营连家都不能回,更别提照顾我的生意了。”
提贾尼苦笑一声:“不觉得这是个讽刺?您成天在为拯救法兰西东奔西走,而资本家们却在你的保护下在后方挖你墙角,而你却打算认命?”
“激将法对我没用,将军。”夏尔笑了笑,再次将注意力转到防毒面具的注意事项上。
“我认为我们应该做些测试。”夏尔说:“我们需要知道防毒面具在毒气下的有效时间,这在将来的战场上也许会很有用。”
顿了下,夏尔又说:“还有毒气的浓度,不同浓度的有效时间应该不一样,知道这些后我们才能制定出针对性对策。”
但提贾尼没回答,他愣愣的盯着挂在墙上的法兰西地图,手里拿着铅笔摇晃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嘿,您在听吗,将军?”夏尔提醒道:“这关系到许多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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