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沉闷和燥热,使会议室笼罩在压抑的气氛中,每个人看起来都心事重重。
这时克雷孟梭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没人在意,“国联”办公室的电话来往已成常态,说的大多是关于共享煤铁贸易权和管理权的问题。
克雷孟梭也以为是琐事,软绵绵的接过电话心不在焉的回一句:“是我。”
下一秒他就像打了一剂强心针似的两眼瞪得老大:“您不是开玩笑吧,部长阁下?”
“不,当然不是。”加利埃尼语气平静,还带着些不屑,似乎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
“不过就是一场胜利而已,夏尔取得的胜利还少吗?”
“你听起来似乎很希望英国人获胜,总理阁下?”
加利埃尼是在“凡尔赛”,他内心比谁都激动,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仗的意义。
“不不,部长阁下。”克雷孟梭赶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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