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曦抬眸,清冷的目光扫过琳琅:“你是担心有人会借题发挥?”
春草低下头:“奴婢是怕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又将矛头指向娘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若曦唇边泛起一丝冷笑,“这后宫之中,本宫如此的位份,想独善其身不可能了,她们若想出手,尽管来便是。”
她有前世的记忆为依仗,更有这一世的清醒与筹谋,又岂会惧怕那些宵小伎俩?
皇帝阎澈在事发当晚便宿在了永和宫,以示安抚与重视。
接连几日,赏赐如流水般送入,白若曦在宫中的风头一时无两。
丽贵妃也每日派人前来问安,送上各色滋补珍品,言辞恳切,仿佛真心实意地为白若曦担忧。
白若曦对这一切都处之泰然,她深知帝王的恩宠如流沙,看似深厚,实则瞬息万变。
而丽贵妃那张虚伪的面具之下,藏着的又是何等心机,她也看得分明。
这日午后,白若曦正在窗下看书,琳琅却面色慌张地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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