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经意”地说道:“太医大人这香囊真别致,里面的草药味道闻着也让人心安,只是……奴婢斗胆,这其中是不是有一味叫‘红引草’的药材?奴婢的家乡也有这种草药,听老人说,此草有活血之效,但若是孕妇闻多了,似乎不太好。”
王太医闻言一惊,猛地看向白若曦:“你识得红引草?”
这红引草气味特殊,有提神醒脑之效,他因近日整理药材,时常闻到各种药味,头昏脑涨,便佩戴了此囊。
此草确实有轻微活血之用,若非医者,寻常人极难辨认,更不知其对孕妇的细微影响。
白若曦垂下眼睑,怯怯道:“奴婢家乡在山里,略识得一些草药,若有说错的地方,还请王太医莫怪。”
王太医盯着白若曦看了半晌,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昭仪“有孕”,他是最清楚其中猫腻的人,他曾多次暗示娘娘此举风险极大,却被昭仪威胁,不得不配合。
如今一个小宫女竟点出红引草对孕妇不利,难道是上天在警示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叫什么名字?”王太医沉声问道。
“奴婢陆婉,在尚衣局当差。”陆婉,尚衣局的宫女,上一世踩着她上位的贱人。
不管王太医成与不成,她白若稀曦都不能成为‘揭发’的人。
王太医点了点头,没再多言,转身快步离去,只是那香囊却被他悄悄摘下,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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