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看刚才赵博士展示的,边防哨所的污水处理、核电站的废水净化、高原战士的口粮、甚至未来深空探测的废物降解……
这些哪一个不是实打实的需求?”
“极端环境看着离我们远,可人类总要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边防要守,高原要驻,深海要探,太空要闯,这些地方全是极端环境。
以前我们没招,只能硬扛,或者用高成本的技术勉强应对。
但现在我们发现,地球早就给这些难题留了‘钥匙’,就藏在那些别人看不上的盐碱地、冻土带、深海热泉里。”
吴浩走到一面展示墙前,上面是一张标注着多个红点的地图,继续讲道:“建这座实验室,首先是想把这些‘钥匙’找出来。
极端微生物不是实验室里的标本,得让它们能真正解决问题,就像赵博士说的,从自然里来,到需要的地方去。”
“再往深了说,生物资源是国家的战略资源。
以前很多极端微生物的研究,核心技术攥在别人手里,比如刚才提到的低温酶,以前一吨要800万,不是我们买不起,是被卡脖子的滋味不好受。
我们建实验室,就是要自己搞研发,把核心技术攥在自己手里,成本能降下来,应用也能更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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