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洪感觉情况似乎有点不对,颤声道:“晚辈不知。”
“既然不知,你胡闹什么!”
陆十安的声音陡然一厉,朗声看着众人,“诸位可知不久前的镇海卫之祸?”
众人微微点头,便听陆十安的声音继续,“当时倭寇横行,齐政的父兄族人皆奋力死战,血染河山,他侥幸活过那场战乱,却被搜罗战场遗孤的无良人牙强逼为奴。此事府台大人已经查明,惩治了牙行,并且为齐政恢复了军籍。”
他环视一圈,兵部大员的威严浩荡,“天下太平,是有圣天子在上,亦有赖于将士守卫河山,逝者已矣,实情昭昭,若有人再敢拿着欺凌保家卫国阵亡将士遗孤说事,老夫正愁没来得及找那人牙子算账!”
众人不管心头是否真心,但这一刻,在朝堂大佬的威严之下,齐齐肃然。
陆十安看着齐政,“齐政,不要有什么自卑,你的情况不同,朝廷是认可的,挺起胸膛,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做人!谁敢再拿身份上的事情刁难你,老夫饶不了他!”
若是换了个人,说这话可能还有偏心之嫌,但陆十安曾是兵部侍郎,说这话,倒也有几分合情合理。
而随着他这一番话当众说出,至少不会有人再在公开场合公然质疑齐政的身份。
他朝着齐政微微点头,一老一少两头狐狸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身份洗白,这场文会对齐政的一个重要收获就此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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