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信之人离开,沈千钟扭头看向齐政,发现齐政正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你总不会怀疑我信里没提你的事情吧?”
齐政十分过分地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看看?”
沈千钟都无语了,“我都答应你了,还会故意不写吗?在你眼中,我能是那种狡诈的人?”
齐政的情绪却没有半点波动,“在我心里,你不是一个狡诈的人,相反,是一个极其聪明,极富才华,同时还极其自负的人。”
沈千钟被齐政的话搞得一愣,忽然猛地反应过来,脸上也重新浮现出哭笑不得地微笑,“你是想看我怎么说你好话的是吧?”
齐政绷着脸,“俗人的吹捧,只如乏味的白水,沈兄这等大才的几句好话,那才是盛夏的酸梅汤,隆冬的温黄酒啊!”
沈千钟很想骂人,但最后却变成了笑声。
他笑得很爽朗,也笑得很开怀。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所以,他甚至趴在案几上,低着头,笑出了眼泪。
齐政默默看着,然后将头望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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