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亲身参与其中,但他永远都记得,当他事后去看望自己那位罢官还乡的座师时,对方的腰背虽然还挺拔,头发也还整齐,仿佛什么都没变,什么都还在,却缺了那股以前从未缺过的精气神。
问起新政,落寞的老人没有愤懑,没有哀伤,只是望着远方的天空,轻轻说了一句,“仲平啊,你知道吗?我们差一点就摸到月亮了。”
陆十安抬头望天,一轮皓月安静地悬于天际,似乎触手可及。
他缓缓地伸出手,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看起来那么近的,实际上,却是那么远。
“老陈。”
“老爷。”
“稍后我修书一封,你明日上午带去程府,请齐政过来,记得姿态恭敬些,务必请到。”
“是。”
......
翌日清晨,在一夜的辗转反侧和心理建设之后,周陆氏一大早便在心腹婢女的陪同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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