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变法,在打击旧有贵族阶层的同时,也通过三选制提拔了平民精英和士人;通过鼓励贸易、允许民间商人参与盐铁分销,拉拢了商人阶层;相地而衰征,减轻了自耕农的税负。”
“便是在下,不自量力地说一句,方才在问古堂,要玩个新花样,在让不少人多花了钱的同时,也树立起了几个花小钱中大奖的幸运儿,他们可以用他们的身份和际遇,为我背书,成为我的助力。”
“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所有的改革,必然都是要触碰既得利益集团利益的,要想成功,就必须要扶持起新的既得利益集团。做不到这一点,那就必死无疑。”
“那么请问老先生,这场新政,用清官思维去对抗系统性的问题,在得罪了庞大的官僚集团,得罪了冗员背后同样庞大的利益者之后,他又让谁得利了呢?”
“新政不是简单的算术题,这当中真正的阻碍是人性啊!”
陆十安如遭雷击,呆坐在原地。
原来竟是这样!
只破不立,只削不补,当然要被反噬了。
齐政瞧见时机差不多了,悄悄起身,“那个......老先生,您慢慢感慨,在下还有事,告辞了。”
这一次,陆十安没有阻拦他,只是静静地坐着,消化着齐政那一番话的后劲。
“若是当初有人告诉他们这些,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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