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妮丝眨了眨眼睛,听不太懂伯爵这些似乎充满了哲学意义的回答。
不过,到了现在,她也没什么别的事需要做了。
“那好,既然您时间紧迫,那我们就别再耽搁时间了——”她又抬起了剑,指向了基督山伯爵,“我们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吧!”
………………
直到傍晚时分,爱德蒙-唐泰斯才乘坐艾格妮丝的马车,在夜色掩护下回到了特雷维尔侯爵的宅邸里面。
他的脸色很差,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承受了剧烈的折磨。
他被艾格妮丝用剑指导了姿态和步伐,现在他简直全身的骨架都跟散了架一样,他自己都暗暗惊叹于自己居然能够不靠搀扶走到客厅里。
不过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了,他瘫软在了沙发上,一步也动不了。
“您……您没事吧!?”爱丽丝看着爱德蒙这样子,几乎慌了神,“您遇到什么危机情况了吗?”
“不,一切顺利,夫人。”爱德蒙-唐泰斯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跟您的妹妹学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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