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面,少年人的风度还是那样优雅而又从容,看不出任何昨晚冲突的痕迹,而爱德蒙-唐泰斯还是隐约感觉有些尴尬,他恭敬地向少年人行礼,以此来表现自己的臣从。
“请坐,两位。”艾格隆指了一下椅子。
爱德蒙-唐泰斯扶着神父一起坐了下来。
“想念家乡吗,基督山伯爵?”他刚刚坐下来,艾格隆就冷不丁地问。
“嗯?”爱德蒙-唐泰斯一下子愣住了。
他一方面不习惯这个称呼,但更重要的是,他没想到少年人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
他不是叫我来当水手的吗?爱德蒙心想。
但是另一方面,就在一瞬间,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和牵挂突然涌上心头,让他的眼睛里闪现出了泪光。
被抓到伊芙堡坐牢十二年,老父和未婚妻的音讯全无,怎么可能有人不挂念呢!
“看来不用回答了。”看到爱德蒙-唐泰斯的反应,艾格隆就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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