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除了比昂卡之外,没有足够坚实的证据足以指向我们了吗?”公爵不放心地追问。
“我确定,其他人不会有任何证据。”高丹打了包票,“纵使有维尔福检察官这样的人来调查,他们也不可能凭空变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只是诬陷而已。”
“既然只有一个人证,那维尔福检察官为什么胆敢以这么笃定的态度来针对我?”公爵疑惑不解,“他难道不明白,凭空捏造来指控我,只会毁了他一辈子的声名?”
这个问题,高丹一时间也难以回答。“维尔福的父亲诺瓦蒂埃侯爵,是一个坚定的帝国支持者。不过,他们父子两个一向不和,关系早已经决裂,多年来从不来往,这也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我们很难指责他是因为父亲而徇私枉法……况且,旁人也很难相信,他居然会为了父亲而不顾自己一生的声名。”
“旁人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因此而提出辩驳。”奥尔良公爵大声回答,“他说不定早就和他的父亲勾结好了,投靠了罗马王,他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伪装……他现在想要依靠攻击我而换取未来的飞黄腾达。”
当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公爵自己也不太相信这番说辞。
毕竟,维尔福检察官20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人设确实是有点用处的,哪怕是这两个人,也不禁对他的“铁面无私”有几分望之生畏。
正因为他们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来解释维尔福为什么敢于赌上自己一生的声誉,所以他们只能越发笃定地相信“比昂卡确实叛变了,交代出了一切,并且愿意公开指证奥尔良公爵”。
那么,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只有一个了,让这个叛徒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个解决办法,同样也蕴藏着无穷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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