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当然并不打算明说出来。
“人根据立场的不同,看问题的视角也往往大相径庭。也许法国人觉得圆满的方案,我们英国人并不喜欢。”
“但归根结底,对话和沟通总是必要的,不是吗?”亚历山大回答,“我们两个国家都太重要了,以至于我们应该知道彼此都想要做什么。”
“如果你真正的父亲当初有这种觉悟的话,也许流下来的血会少很多!”帕麦斯顿回答。
“过去的事情我也非常遗憾,但它毕竟都已经发生了,我也无法改变什么,但现在我们是可以做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事情,无论是弥补还是开创,我们都可以让一切都变得有所不同。”
说完之后,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帕麦斯顿。“先生,这就是塔列朗亲王想要对您说的一切了……请您过目。”
帕麦斯顿并没有拒绝,事实上他好像对这一切并不吃惊——也许,在这支法国代表团来到伦敦之后,他也在暗中观察了很久,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当着亚历山大的面,不紧不慢地拆开了信件。
亚历山大知道亲王的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事实上,精力不济的亲王殿下在写这封信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负责帮助润色,可以说,这是他亲身参与的第一件大事。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不要办砸了。
即使这封信上说的是足以震撼整个大陆的事情,但帕麦斯顿却表情不变,没有流露出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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