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帝国最好的掌舵人,并且带领它走向最富裕繁荣的新时代……就跟陛下一样。”夏奈尔捏起拳头,为自己最崇拜的两个人送上祝福,“不,应该说你们两个人携手一起!”
苏菲微微一笑,脸上也浮现出了满腔的憧憬。
她虽然出身于巴伐利亚,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奥地利的王子妃,那自然就必须要以奥地利的立场来考虑问题了——而作为皇室核心成员,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帝国看似“稳定”实则岌岌可危的处境。
首先,因为多年来战争的屡屡失败,尤其是之前和拿破仑的战争,帝国政府的财政已经濒临崩溃,债台高筑;其次,帝国虽然“战胜”了法兰西帝国,但地缘政治依旧极为恶劣,西要对抗法国,东要戒备俄国,甚至北方还要再提防日渐崛起的普鲁士,可谓是头疼至极(后来还真的次第被这三个国家轮流痛打一顿,达成“奥受”成就)。
而在帝国广袤的领土内,那些被压制的民族,无论是匈牙利还是波西米亚人,他们都很乐意看到帝国崩塌。
在如此多的压力下,奥地利眼下已经是内外交困,虽然靠着梅特涅首相的“裱糊匠”本事,暂时维持着一个帝国的架子,但实际上已经是非常困窘了,眼见日薄西山。
人人往往嘲笑如今的土耳其是个老大帝国,西亚病夫,但同样垂垂老迈的奥地利,又何尝不是中欧病夫呢?
正因为看清楚了这一切,所以幽居深宫的苏菲,现在心里同样也有一种焦灼感——毕竟,老皇帝反正年事已高,他只要两腿一蹬双眼一闭就撒手不管了,死后帝国爱咋地咋地,但是她可是“未来之星”,自认为是帝国未来的掌舵人,谁又愿意当个亡国太后呢?
危机感让她不得不暗自思索帝国的出路。
想来想去,唯有双管齐下——首先缓和外部矛盾,与周边强国中交好关系,让帝国不再面对紧绷的军事压力,因此财政压力也可以相应得到缓解,并且得到改革和发展的空间;其次就要引入外部的资金和技术,发展国家的经济,并且尽快培植起强大的国家机器,以便压制蠢蠢欲动的地方势力——这一点尤其重要。
而在来到法国之后,她不光和旧情人干柴烈火,好好地重温了旧梦,更是亲身感受到了如今法兰西的富有繁荣,尤其是坐着列车从巴黎前往枫丹白露的经历,更是给她以莫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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