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前倨后恭的爱米丽,瓦朗蒂娜也是心里暗暗感到好笑。
她虽然年幼,但是被爷爷最近时时指导,也多了几分看透人心的本事,因而她轻易地就能够看出爱米丽此时的想法。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您。”于是,她继续说了下去。
“嗯?请说?”爱米丽连忙问。
“对于您的……您的前夫唐格拉尔先生,我的爷爷对他的遭遇也颇感同情,因此他进行了多番寻找,最终他在国外的某个地方找到了唐格拉尔先生的下落。他现在的近况并不太好,但生命无忧,而且已经找到了新的谋生手段,请您不必担心。”瓦朗蒂娜低声说。
接着,她从怀中拿出了一张信纸,递给了爱米丽。“这是我爷爷让他写下的手书,您可以看看。”
爱米丽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整个人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接过了书信,然后仔细看了看,接着她立刻确定,这就是她丈夫唐格拉尔的笔迹。
瓦朗蒂娜说什么前夫,完全是给她面子了,因为她实际上并没有摆脱唐格拉尔夫人的头衔——虽然她之前拜托瓦朗蒂娜的父亲维尔福检察官办理“婚姻无效证明”,但既然是他办理的,那么他撤销不也是轻轻松松?
甚至比造假还更加简单。
所以,这封信,其实就是最简单直白的威胁——唐格拉尔被找到了,而且就在诺瓦蒂埃侯爵的控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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