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哨兵手里没有武器,裤裆也已经解开了。
这个倒霉蛋大概是内急过来方便的。
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是尿液却还在从身体上滴落,尿水和血水混合在了一起,淋湿了他的鞋子,让他问到了一股刺鼻的臊味。
埃德蒙-唐泰斯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收回了匕首,走回到了自己的队伍当中。
他没有任何紧张,更别提负罪感了——对于已经久经生死的他来说,夺走他人的性命,竟然已经成为了一种习以为常的小事,再也不值得浪费任何注意力。
“怎么样了?”一看到他,希洛斯凑到他身边来,小声问他。
而这时候希洛斯也闻到了那股气味,不禁也为之皱眉。
“我杀了一个哨兵,他是落单的,没事。”埃德蒙-唐泰斯简短地回答,“我们继续。”
就在他们两个对话当中,剩下的敢死队成员也都已经攀越上了城墙。
“很快就会有人发现哨兵少了一个,然后会过来查看,所以我们必须立刻行动。”默默清点了人数之后,埃德蒙-唐泰斯又对希洛斯说,“我们按计划分头吧,希洛斯,你去找粮仓。”
想要确保造成重大破坏,最重要的目标只有两个,一个是军火库,一个是粮仓,无论哪个都关系着守军的命脉,所以一开始就被他列入了最优先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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