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子，开始给张向阳擦脸。
温热的毛巾轻轻滑过张向阳的脸庞，擦去了他脸上的疲惫与醉意。
以往，曹文婷从来都没有伺候过别人，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她都是独立自主惯了的。
但今天，她却心甘情愿地照顾起张向阳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心底深处那一抹难以言说的悸动。
看着眼前这个在工作中坚强努力，却在感情上遭受重创的男人，曹文婷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这种情感，在今晚之前，她或许还能压抑，可经过今晚这一系列的事情，她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忽视内心那微妙的感觉。
在擦拭的过程中，张向阳似乎感觉到了凉意，嘴里含糊地嘟囔了几句。
曹文婷微微一愣，凑近去听，却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忍不住轻声说道：“你呀，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话间，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仿佛在这一刻，时间都为他们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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