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婷动作有些迟缓地主动拿起酒瓶，先给张向阳倒了一杯酒，随后也给自己满满地倒上。
她端起高脚酒杯，轻轻摇晃着，目光迷离地看着张向阳，问道：“向阳，你跟你老婆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曹文婷突然提起这个问题，张向阳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庞瞬间神色黯然。
他垂下头，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好几天没见面了，我现在也懒得管她。不过我已经拿定了主意，等忙完手头这些事，我就跟她离婚。”
说罢，他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仿佛也在灼烧着他内心的痛苦。
曹文婷听了，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悠悠地说道：“咱们是同病相怜啊。”
张向阳听了一愣，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曹文婷，眼中满是疑惑：“领导，难道你也……”
曹文婷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似是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你还记得，接待徐海波来考察的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匆匆走了吧？”
张向阳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记得，后来才发生了徐海波招嫖被抓的事嘛。”
曹文婷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如同她此刻复杂的心情。她接着说道：“那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着急走吗？”
张向阳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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