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故意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说道：“陈书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陈高华一听，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疑惑地问道：“你不知道？你不是跟着曹文婷一起去的吗？怎么会不知道？”
张向阳一脸委屈地解释道：“昨晚，曹文婷请那个徐老板吃饭，但她说我的层次太低，没让我上楼，我就只能一直在车里等着呢。所以他们在楼上谈得怎么样，我压根儿就不清楚啊。”
陈高华有些不甘心，追问道：“那他们吃完饭之后呢？总该有点动静吧？”
张向阳心里暗自思索，他自然不会把徐老板想要非礼曹文婷，结果被曹文婷扇了一个耳光的事告诉陈高华，于是不慌不忙地说道：“今天不是常书记要来视察综治工作嘛，曹文婷担心早上再从市区回来的话会耽误事，所以昨晚吃完饭之后，我们就连夜回来了。”
陈高华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判断张向阳话的真假，紧接着又问：“在回来的路上，曹文婷就没给你说点什么？毕竟你一路开车也挺辛苦的，她就没透露出点口风？”
张向阳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说道：“她上车就睡觉了，什么都没说。我看她那样子，估计是累坏了，我也就没敢打扰她。”
陈高华撇了撇嘴，继续追问：“难道你就不好奇他们到底谈得怎么样？”
张向阳苦笑了一下，说道：“当然好奇！陈书记，您想啊，我跟着她跑前跑后的，肯定想知道这事儿最后成不成啊。不过，好奇有什么用？人家是领导，她不想说，我也不敢问啊！再说，她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我问了，她也不会告诉我，还有可能把我臭骂一顿，我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陈高华上下打量了张向阳一番，看他这副模样，不像是在说谎，便趁机拱火道：“你说得没错，曹文婷一个女人，脾气竟然这么臭！你跟着她干，也算是难为你了！另外，你辛辛苦苦的开车带她去市里，她竟然不让你陪同吃饭，还说你层次太低，简直是不把你当人看啊！这要是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张向阳顺着陈高华的话，也跟着吐槽起来：“谁说不是呢！陈书记，您是不知道，跟着曹文婷干活，有时候真挺憋屈的。但咱就是个小科员，也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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