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悄悄留下了一锭银子,搁在破旧的桌下。
老人看着赵孝骞转身,突然问道:“还未请教贵人的尊姓大名……”
赵孝骞扭头笑道:“我叫赵孝骞,没错,我也是官儿。半年之内,您和村民的日子若还未好转,来真定城随便找个地方指天骂街,我跪在您面前听您骂。”
老人也笑了:“若日子真过好了,我给贵人供奉长生牌位,子子孙孙每日磕头上香,愿贵人长命百岁,福寿世代。”
…………
赵孝骞走后,老人仍坐在门前的桌旁,沧桑浑浊的眼睛看着远方的山峦。
活到这把岁数,却是一生辛劳悲苦,说来人间似乎没什么值得回忆和留恋的地方,唯一拥有的,只是痛苦的经历。
一生只需要一点点甜,或许就能治愈所有的苦,可终其一生也未尝到过。
轻碎的脚步声在寂静的乡道上传来。
一道婀娜的身影走来,年轻的女子右手挎着一只竹篮,篮子里装了不少采摘的蘑菇和冬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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