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枢密院,里面的官员不多,只有一些主事和文吏在忙。
其他的官员包括曾布在内,大多进了宫,为赵煦守灵哭丧去了。
赵孝骞走进枢密院,里面的官吏见到他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位自从被封了副使一次都没来应差的殿下,今日却突然来了。
于是官吏们纷纷上前见礼,赵孝骞含笑与官吏们招呼。
走进枢密院正堂,堂内有禁军值守,赵孝骞一眼便见到堂内桌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书,以及笔墨砚台。
赵孝骞走到桌案前瞥了一眼,神情微微有些失望,他并未看到枢密院的印玺。
倒也合情合理,毕竟没人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就这么轻描淡写仍在桌上不管不顾。
叫来一名值守的禁军将士,赵孝骞随口问了一句,禁军指了指后堂东侧的一间厢房,告诉他那是曾使相办差的屋子。
赵孝骞含笑谢过,起身负手不慌不忙地朝后堂踱去,走一段停下,四下观望,假装欣赏风景,胜似闲庭信步,神情悠闲慵懒,像个无心于事业的纨绔公子随意闲逛。
枢密院后堂比前庭更安静,人更少。
非常时期,官吏大多进了宫,赵孝骞也是瞅准了这个时机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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