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却是混不吝般的一笑:「悉听尊便,恕不远送。」
两人的家兵都随船走了,武力空虚,也不敢硬来。他们看到朱家门口的僮家武士,只能离开。
然而第二天,又一个消息传来。
「公子!」管家一脸苦笑的进来禀报,「外面来了很多流民,堵着大门乞食,足有七八百人,说是镇江来的,还是我们请的。」
「胡说!」张世勋大怒,「他们找死麽?敢来张家聚众乞食!不是让他们去朱家麽!怎麽来我家!」
管家哭丧着脸,「小人也不知道啊,明明说好了去朱家乞食,怎麽冲我们来?,
刘元初脸色铁青,「张兄,这是朱家捣鬼了,流民渠帅被收买反水了。如今你我两家护卫登船走了,防卫空虚,挡不住大股流民。」
这些镇江流民,往往好几百人一夥,拖家带口的,号称只乞讨不造反。
可是他们走到哪里,就吃哪里的大户,也令人头疼的很。
不同的流民渠师,还相互联络,同气连枝。官府也不敢镇压,怕他们聚众造反,只能安抚绥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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