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寅似乎才发现他,神色一,目光有点呆萌,虽然肃然行礼道:「晚生朱寅,言行无状,让先生见笑了。」
那中年士子抚须笑道:「何来无状?稚虎,你有这番见识,胜过世人多矣。
可惜啊,很多人装糊涂罢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色。
他调到南京不到两月,认识他的人很少。他也不认为,在场的监生有人认识自己。
朱寅道:「晚生惭愧,先生之言,汗颜无地了。恕晚生眼拙,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中年士子摆摆手,「我只是路过此地,好奇一观耳。姓名无需提及,若是有缘,日后当会再见。」
他可不能说自己的名字。
可他却关心另外一件事,「你方才说,有南雍同学,日日流连烟花之地?都有何人呐?」
朱寅心中暗笑,神色却是肃然,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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