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寅叉手道:“长者谬赞,愧不敢当。孩儿拙作虽有阿谀之嫌,却是真心之言,绝非故意奉承。”
“哈哈!”庄廷谏被稚子逗笑了。
这是人小鬼大、世情练达的妙人啊,天生是个弄潮宦海的官油子。
这种人,最放心。
若是海刚峰那种性情,就算再有灵气,也不让人放心。
庄廷谏虽非清官廉吏,可谁不爱听奉承?他心中受用之余,不禁感慨的说道:
“你这一首诗,若是送给那位坐镇都察院的海大都宪,那就恰如其分了。”
朱寅趁机打听海瑞道:“赞府所说,可是那位海青天?听说他年事已高,又抱病去了江浦,也不知何病,怕是难以长久。”
到了海瑞这个级别,健康就是机密了。
庄廷谏点头,“不是他还有谁?据说是得了黄疸,怕冷畏寒。他这年纪得了此病,的确是大限到了。”
黄疸?朱寅立刻明白了。海瑞是死于肝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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