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微醺中愈合过,我在大醉中复活过。
可若是成绩不好,写的太累,在冷宫中望着窗外的残月,落得个白头宫女,银发弃妇。
再不见长安城夜的璀璨烟花……悲凉之雾,遍布华林。
诸位官人,那着实寂寞呀。
可怕。
如今的市场生态,我已经不信“功不捐唐,玉汝于成”了。
阔小姐开窑子,不图钱,只图风流快活。
说句难听的,就算不图钱,也要图个风流快活不是?
何况,我不是阔小姐。
之前写《演天》时,苦苦挣扎,曾经写了一首诗,但没敢发,现在发表这首牢骚满腹的酸诗,诸君可一笑当时心境:
咬碎银牙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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